2005年4月10日
昨晚我做了個怪夢.....
話說我畢業後就風塵僕僕地返回亞洲, 在我 visit 台北之際, 忽然接到同學會邀請函, 要我回高醫重溫大學舊夢. (就是跟同學每天吃好媽媽/溫媽媽/大高雄 + 看共筆, etc 的日子) 我二話不說, 立刻定了機票就啟程前往我N年沒去的高雄. 當然到了高雄, 就要"本土"一點 ---- 搭*快要散掉的公車*回母校. 我記得看到好多同學, 同系的, 不同系的, 還有好多學長姐+學弟妹. 我看到阿芳!! 還是瘦瘦高高地一點都沒變. 談了N場戀愛還是沒結婚的她, 依然保有著她"男人的辦事風格". 大家hang out了一整天 ( 不記得是去哪了), 終於要回宿舍休息. 可是阿芳跟我說, 她今天晚上不知道要睡哪裡. (我醒來以後想想, 阿芳不是也住宿舍嗎!?) Anyway, 想到自己曾經在山東街租過房子住, 於是就決定回山東街住一晚. 想不到 ---- 我沒帶鑰匙!!! 掏來掏去只找到一串我美國住所+台北住所的鑰匙. 這下慘了, 怎麼辦... 我就像神經病一樣那著我那串鑰匙瘋狂亂試, 嘿!! 我美國的大門鑰匙竟然可以開高雄山東街租房的樓下大門!!! 可是我們依舊被困在房外, 因為還是*不得其鑰而入*. 忽然我同寢的同學一個一個都回來了 (奇怪, 不是只有我一個住這兒嗎!? 怎麼大家都搬過來, 還一附很自然的樣子!?) 我也想都不想就讓她們上來, 因為她們有 the darn key!!! 大家都上樓進房之後, 竟然佈置的跟我們原本的宿舍大同小異 (只是少了書桌. 也對啦, 同學會要書桌幹嘛!?) ---- 左邊三張床墊靠牆, 右邊三張床墊靠牆. 這樣阿芳要睡哪兒啊!? 就在我呆掉之際, 樓下有人按門鈴. My God!! 一堆男同學/女同學 手上拿了零食+香檳+超多酒, 說要進來開party. 每個人都跑到一樓的客廳開瘋狂party. 最搞笑的是, 那個奇怪的"北醫高材生"也出現了, 跟大家混的很熟的樣子. 他一手拿著酒, 一邊跟Kiwi, 春閩他們聊的很高興..... 一直玩到天亮, 大家決定要一起去吃燒餅油條當早餐才肯離去. 我們幾個已經累到連媽媽都不認得了, 只好退出早餐行, 一起爬上樓睡覺. 縱使窗外已經公雞啼小鳥叫了, 阿芳還是睡死在塌塌米上, 六個床墊的中間.
posted by Biochemie on 12:51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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